于海咬牙切齿,眼里充满了恨意。
“什么办法?”
于路知道二儿子一向点子多,这也是他把两人叫来商量的原因。
“提前告密!”
于海认真地说道,“咱们明天一大早,就去毛塘铺找军老爷告密。只有这样,才能与尚义村撇清关系,保证咱们野猫岭的安全。”
“这样做不太好吧。”
于路的婆娘赵氏从屋外走了进来,她是尚义村嫁出去的人。
“万一叛军不知道这件事呢,你这么做岂不是害了尚义村一百多口人?”
赵氏是在尚义村长大的,虽说父母已经不在了,却也不愿看到尚义村惨遭屠杀。
“娘,怎得偷听旁人谈话?”
于海不满地看了赵氏一眼,接着阐述自己的理由,“尚义村做出这等害群之事,是不义在先。现在我们这么做,也只是为了自保。”
“你想一下,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明天军老爷杀过来,会放过我们?”
“凭什么他尚义村犯下的事情,要让我们野猫岭承担后果?”
“娘,老二说得对,咱们不能坐以待毙。”
于江也赞同告密。
于路思考片刻后,也点了点头,“事不宜迟,明儿个一早,老二你就去毛塘铺找军爷。”
……
与此同时,
毛塘铺的夫长在清点人数的时候,现少了一组人。
不过他们纪律松散,经常会有劫掠小组夜不归营,因此夫长也并未放在心上。
直到第二天上午,于海来到毛塘铺,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叛军夫长。
后者勃然大怒,“好你个刁民,窝藏贪官污吏也就罢了,居然还敢杀我军士,来人,点兵!”
毛塘铺总共有一百零八人,因为现在整个广柔县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因此他们只留下了四个人守家,剩下的人全部集结。
“你,在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