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他的将是什么,不用我们说,你也知道。”
“你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帮警方弄清事实真相,减轻你和丈夫身上的罪责。”
秦冬梅听到这话,用手擦了一下眼泪,出声说:“那天,警察从窑厂走了以后,就去了张秀云家调查。”
“第二天一早,她就去了我家,声称我们给她的钱太少了。”
“要不加钱,要不她就去向警方汇报。”
“无奈之下,我只得又给了她两千。”
“谁知过了十来天后,她贪得无厌,又来找我要钱。”
“我推说没钱,她扬言要去公安局告秦简。”
“弟弟刚巧从窑厂回来,得知这事后,火冒三丈,扬言要弄死她。”
“我以为他只是嘴上说说,谁知第三天早晨,就传来张秀云和她儿媳吵架,喝农药自杀的消息。”
“张秀云是不是秦简杀死的?”
钱鹏直言不讳的问。
“我问过他,他不承认,但我觉得……”
秦冬梅说到这,吞了一口唾沫,道,“这事极有可能是他做的!”
说完这话,她长出一口气,倚靠在审讯椅上,呜呜痛哭起来。
钱鹏和禹兆财扫了秦冬梅一眼,并无任何同情之意。
“警方在尸检时,现方雪娥的脖颈处有刀伤,应该是一把匕所伤。”
钱鹏沉声道,“那柄匕在哪儿?”
这起案件关系重大,除了有证词以外,必须要有证物,这是必不可少的。
秦冬梅听到问话,出声作答:“案后,秦简受了伤,手背上被咬伤了。”
“他本想用匕威胁方雪娥,但后者突然张口咬住他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