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好吗?”
楚舒言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抬手在小姑娘发顶揉了揉:“我去公司了。”
“好。”
楚知倾抬起头看向她,双眼亮晶晶的:“路上小心。”
楚舒言走了,楚知倾蹲下身体,双手捂着脸“呜咽”
一声,脸上的红意蔓延到了脖颈上。
呜呜,她以前为什么觉得妈妈很可怕,明明很温柔的好吗,说她可爱,还摸她头发,还对她笑了……呜,幸福的快要昏过去了。
……
中午楚知倾点的外卖,之后睡了一个多小时,起床后去了对面的商场。
她买了一些日用品、衣服以及食物,大包小包地拖拉着回到了家里。
看着装的满满当当的冰箱,一股满足感瞬间充盈了她的心口。
下午六点楚舒言到家,楚知倾刚把最后一盘菜放在餐桌上。
听到开门声,她立马扬起一抹大大的笑容:“回来啦,洗手吃饭吧。”
她随手接过楚舒言的手提包,把它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
楚舒言神色动容,看着小姑娘的笑容,餐桌上正冒着热气的菜,忽然觉得下午谈了三个多小时的合同也不是那么累了。
……
日子平平淡淡,如此半个月过去了。
楚舒言工作忙,有时应酬到很晚才回来,而楚知倾平日无所事事,早上起的晚,晚上在女人回来之前就已经睡了,所以两人哪怕同住一屋檐下半个月了,碰面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当然,这只是对楚知倾而言。
在她睡着的夜晚,每次楚舒言回来后都会去她房间看上一眼,坐在床边,给她盖一下被子,摸摸她的脸蛋,揉一揉她的头发。
那双向来对着下属冷漠无情的眼中,罕见地流露出一抹温柔和愧疚。
今晚同样是这样。女人穿着丝质吊带睡裙,皎洁的月光洒落在她的肩上,给她平添一丝圣洁。
大概是盖着被子有些热,楚知倾无意识地踢蹬了两下被子,搭在腰腹上的薄被滑落在地上,露出她精瘦的腰肢和雪白笔直的双腿。
以及双腿中间,微微鼓起的一个小帐篷。
楚舒言讶然,随即红了脸,正要捡起被子重新给她盖上,却见那小帐篷鼓得越来越大,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女人定住了目光。
她似乎觉得新奇,抬头看了眼睡得正熟小姑娘,忍不住伸出手指在那小帐篷上戳了一下。
这一戳可不要紧,小帐篷转眼变成了大帐篷,鼓胀的内裤似乎有崩坏的迹象。兜不住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鸭蛋大小的冠首从内裤边缘探出头来,翕张的马眼正对着楚舒言,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清液。
楚舒言惊讶地睁大了美目,粗圆的冠首比上次见到的大了一圈,粗硕的肉柱也露出些许来,颜色比上次更深,上面缠绕着青色的脉络,更显出几分凶势。
大约是内裤勒得不舒服,楚知倾在睡梦中哼唧了一声,无意识地把内裤褪了下去,儿臂粗的肉棒高高昂起,紧紧贴在下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