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范志强的被他冰冷的眼神盯得虚。
吕良水挤了进来,“你身后的几个字会念吗?”
范志强挺直着腰,“你们有什么事?办证的请楼下。”
吕良水沉着脸,“你以为你胡乱一通就能混过去?我会亲自去质问覃局,他的下属是怎么办事的。”
“这工商局也太不干人事了。”
田哲辉小声嘀咕。
家定双手交叠在胸前,“我很好奇,我们姓铁的惹你了还是与你有仇,明里暗里不给我们办证。请问你们是个人单位还是国家政府职能单位。”
范志强强作镇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麻烦你们马上离开,不然我可报警了。”
说到报警,他马上有了无穷的力量。
“你不用报警来吓唬谁,你知道这个是什么?”
家定从口袋掏出来一个小型录音机。
范志强傻了眼,他又不是农村出来的土鳌,录音机当然认识。
“我在大门口无限循环放它一个月,每当你出来,我就指着你告诉大家,你玩忽职守,你公报私仇,你勾结局长陷害百姓。”
家定无比清晰的爆出狠厉的话。
“你有什么证据?就凭我刚才的片面之词?谁信?”
范志强死鸭子嘴硬,肯定是死撑到底。
“那你为什么偏偏扣押我姓铁的资料表格?我可不认为你是在审核。”
范志强尤为被这句话钉死,刚刚为什么偏偏说这句话。
“那你想怎么办?”
“简单,盖章,走人。”
家定还是一副高冷的姿态。
被人抓住痛脚的范志强,无奈的在一堆资料上盖章。
出了工商局几人都松了口气。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一天就把事情弄妥了。”
田哲辉由衷的感慨道。
“这多亏了家定最后诈那人一下。”
关晏山莫名觉得讽刺。
家定摇摇头,“今天最主要还是感谢吕书记,是他帮我们打点好了,最后那一哆嗦虽然闹得不愉快,但也算是圆满成功。”
吕良水苦笑,“抓实权的人不干正事,这是社会的悲哀。”
“难为我们这些老百姓,也真是可耻。”
田为栋也算是老江湖了,今天的事还是第一次遇到,刷新了他的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