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卓凡没有回答,而是很自豪地说:“我打不过他,我还不能游走吗?我就拿着刀在那刀客周身游走,他使的是大刀,很重的,很快就没有力气了,你知道的我轻功好,耗我也能耗死他。”
辛哲叹了一口气:“好,可有带回那刀客的头颅?”
雷卓凡凑到辛哲旁边:“带回来了,就在马背上。头儿你是不知道啊啊啊啊啊啊啊。”
辛哲为了防止雷卓凡继续说下去,摁在了他胳膊的伤口上,只是没有用什么力气。“你昨日可曾与李仁孝他们接触过?”
“头儿,你也太心狠了,很疼的。”
雷卓凡连忙把胳膊抽回来,一边摸着伤口,一边一脸伤心地说。听到辛哲的话,一脸严肃道:“我昨夜就回来了,和李克见了一面。你猜李克说啥,他们昨晚跟了陈公公去杀了一个夫子,李克还说昨夜陈公公还点名让你去对那夫子出最后一刀,我们昨夜离去果然是对的。陈公公现我们和李克换了之后倒是没有火,这倒是奇怪,他想来针对你。不过昨夜奇怪的地方不只有这里,昨夜他们把那个夫子一家灭门之后,去找躲进屋子的人才现有密道,李仁义下了密道想要继续追击,倒是被密道内的机关伤了手,等他们处理了机关再想下去,密道里全是水,已经下不去了。”
辛哲听到雷卓凡地话思索了一下:“看起来,密道修建时应该是与地下河道相通的,出口处设有机关。显然,有人打开了出口的机关,导致水倾泻进入了密道中,李克他们动手了?”
雷卓凡想了想说:“李克和冯平他们主要是捉拿下人,跟那个夫子动手的主要还是李仁孝和李仁义两兄弟。”
辛哲看着雷卓凡问他:“可还有其他事情?”
雷卓凡答道:“我跟李克说了,他昨夜没有见过我。今天早上我看着陈公公他们出了东城门。”
辛哲思索着雷卓凡地话:“我刚刚过来的时候看到告示,说是盗匪杀了这里的夫子一家,我们昨夜去抓的盗匪,看来那夫子一家的事被按在了这盗匪身上。那县太爷知道我们是和陈公公一起的,如果我们再露面,这件事如果往我们身上牵扯,我们很可能会受到牵连。你一会儿把我那里的头颅和你这里的头颅扔到县衙里,明日城门开了你就出城离开不要再露面了。我等这边的事情结束就立刻去与你汇合。”
雷卓凡听到辛哲的话,眉头一皱:“陈公公这是给咱们挖坑呢?这读书人本就不好对付,他还把夫子给。。。还不等着咱们,陈公公这是不打算让我们活着离开丰县吗?”
辛哲思索了一下:“我一会儿拿了东西就走,你在我后面跟着我,我的马你认识拿了东西就去办事,之后自己找一间客栈住别跟我住在一起,自己小心行事。”
说完,辛哲就向外走去。
辛哲拿了药,递给药童一颗金豆,雷卓凡看到辛哲付的钱,眼睛都直了,满脸惊讶地看着辛哲离去地背影。雷卓凡走到药童面前,一拍桌子问道:“他有给我付钱吗?”
药童吓了一跳,磕磕绊绊地答道:“有有有,说是剩下的钱,您需要什么药,直接拿给您。”
雷卓凡一脸不可置信地自言自语:“这么有钱,不给我点儿?”
看向药童,一脸急切:“你这里有什么名贵的药材,在这个价钱范围内的,都给我包上。”
“好好好的。”
药童看着面前的客人很是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