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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獗走了。
匆匆地回,匆匆地走。
一双黑眸里似有意外,又有克制的笑意。
裴獗很会。
看他没有反对,她双眼带笑。
冯蕴呼吸微急,“我自有办法。”
他个子挺拔,身子骨精壮有力,后背形态更是完美。叶闯告诉他说,只要让女郎看见,一定会移不开眼睛的……
敖七:我有美男计。
要不是敖七突然愣头愣脑地冲过来,她和裴獗那点****,会不会越燃越快,真的做出点什么,其实她也说不好。
冯蕴就那样跨坐在裴獗的怀里,面对面搂住他的脖子,唇角浅带的微笑,将少年郎的桀骜和骄傲,磨得粉碎。
生意赚不着钱,文慧不是那么坦然。
看到马上的两个人那样亲密的姿态,他瞳孔睁大,没有避开,没有低头,而是直愣愣地看着他们,无辜的双眼里赤红一片。
“驾!”
冯蕴什么也没有说。
叶闯说,女郎都爱长得俊俏的郎君,是他不好看吗?
裴獗整张脸覆上去,压在她的嘴上,“如何查验?”
将她掠到马上时,裴獗像个久别重逢的丈夫,冯蕴可以感受到他沸腾的热血和难耐的情潮,可他又十分克制和矛盾,哪怕是最激烈的时候,他也没有半分失神,依旧在清醒地对抗,对抗她的吸引,也在与他自己的本能较量。
“好。”
裴獗低头看着冯蕴,黑眸幽深。
可女郎一声不吭就走了。
冯蕴张了张嘴,又闭上,耳根烧烫。
他甚至没有好好拉过女郎的手。
美男计很不好使,敖七再没招了。
无声的交流,他懂,她也懂。……
无声的交流,他懂,她也懂。
是熟悉的,又是陌生的。
“我是让你扶着我,不要摔了。”
离开前,他将冯蕴送回将军府,叫敖七过去说了几句什么,甥舅两个都很沉默,然后裴獗当着众人的面,抱了抱冯蕴,看着她走进院门,这才打马离开。
但马上那两人就像一对恩爱的男女,身上所散出来的气息暧昧萦绕,足以让敖七明白他撞见了什么,打断了什么。
抛开羁绊,各取所需。不谈情爱不谈婚嫁不做侍妾不育子嗣,相处时尽欢,分开时不缠。来时欢喜,离无悲伤。
与两个姬妾的兴奋不同,敖七很是消沉。
一个大将军,何至于此……
可眼下的他……
但冯蕴不愿意去心疼他。
“阿舅……你们……”
“前方可是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