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敢觊觎他老婆,自然是要付出代价,但眼下必须让裴韵然摆明自己的位置。
“裴韵然,你喜欢我,也放不下他是吧,但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人,法律上都承认的,所以你从现在开始必须摆明自己的姿态。”
“时晏修,你抽什么疯?我……”
时晏修特别害怕裴韵然会说出你未经过我同意就领证的话,那他真真就成了一个大笑话。
他扣住裴韵然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裴韵然被吓了一跳,本能地推拒他,结果手腕被禁锢在头顶,裴韵然仰着头被迫承受他的吻。
时晏修唇上的力道异常野蛮,在她的领域里用力寻找她喜欢他的证据。
裴韵然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瘫软着身体放弃抵抗,
她眼前那张俊美的脸近乎铁青,带着冰冷的温度,墨瞳里闪烁出的是近乎狰狞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好像一头被逼上绝路嗜血的兽,要吞噬掉她。
可他完全不给她解释的机会,裴韵然觉得委屈,他们之间为何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
对于时晏修这操作,元灏完全无语,不知道接下来去哪里,将车别墅开。
大院出来的孩子,骨子就偏执霸道,时晏修这样肯定是要将裴韵然惩罚一番的。
不是他助纣为虐,但老话说得好,夫妻打架没有床上解决不了的问题。
两人一番较量,裴韵然肯定是占下风的,见媳妇在怀里乖顺起来,时晏修的怒气就消了。
时晏修最后松开裴韵然的手,将人搂在怀里说:“然然,知不知道错哪了?”
裴韵然当然不知道自己错哪里了?
她倒是觉得自己要疯了,“时晏修,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对我?”
“可以。”
时晏修从裴韵然的书包里翻出红色锦盒,将戒指拿出来,给她戴上,“这个戒指从现在开始不要摘。”
裴韵然看着那个招风的戒指,从没想过一个明事理的人,会计较这么个事,“你就是因为这个生气?”
时晏修计较的是裴韵然没有想好和自己一辈子,但他们已经走到这里了,他是不会再给她反悔的机会的。
时晏修没有回答裴韵然的话,“等你过完生日,我们就办婚礼。”
“办什么婚礼?我们还都是学生。”
时晏修压下眼底的怒火,问道:“你不愿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