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黎静毫不在意的和庄瀚吐露着心声。
反正在她看来,一个呆子不可能记得。
“哦。”
此时岁月祥和静好如斯。
走出甬道的瞬间,所有的祥和安宁瞬间消失不见。
硝烟无声的弥漫了整个大殿。
她们眼前只有整装待命的石人,以及他们高高举起的武器。
一双双眼睛宛如森林中的饿狼,只等头狼一声令下就要将眼前的猎物彻底撕碎。
“抓紧我。”
“找生门。”
庄瀚随即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两把有他两个人头大的板斧。
握紧把手后弓步蓄力,整个人的重心随即下沉。
敌不动我,我不动敌。
双方都在等着对方露出破绽。
此刻听话坐在庄瀚肩头的胡黎静,没有任何的犹豫。
她面前最后十张黄符依次排列。
她的左右手食指和中指已经被她重新咬破,一心四用飞快的在黄符上画着爆破符文。
每画一张,她脸色就苍白一分。
等十张符纸画完的瞬间,整张脸已经苍白如纸,再无血色。
或许是察觉到庄瀚肩上人的脆弱,石人猛然起突袭。
尖锐的矛头被庄瀚身上的铜墙铁壁弹飞,那石人则被庄瀚瞬间削掉了脑袋,咕噜咕噜的被其他石人踩得粉碎。
而这,对于庄瀚来说还只是开始。
板斧落下,一个个石人不是被拦腰截断,就是被直接劈开。
大颗的汗珠顺着他的额间流到脸颊上,最后啪嗒一声跌落在地面,溅起微小的水花。
可哪怕他再勇武,内力和体力也有耗尽的那一刻。
那些石人却依旧无穷无尽,宛如潮汐一般层出不穷的朝唯二的活物扑来。
“歇会。”
“别以为老娘是花瓶!”
胡黎静端坐在庄瀚的肩头,双手瞬间往东南西北四边甩出爆破符纸。
“轰”
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