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看儿心里笑着,美滋滋的快乐极了,当她从盖头巾下面看时,赵哲哲早就一阵风似地旋出洞房了。
……
“小兄弟,你怎么出来了?”
当赵哲哲悠然自得地回到集体宿舍时,刘青青奇怪地问道。
“你不是叫那个东西早作好准备么?怎么还磨磨蹭蹭地不去?”
李磊磊也是大惑不解。
“没事、没事!让她慢慢地等吧。”
赵哲哲神秘兮兮地说,又不怀善意地接道,“我要杀杀她?威,祛祛她的骚¥气。我可不是好惹的!”
说着,他跷了跷在拇指,坐在那儿,晃了晃二郎腿,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
“你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呀?有你这样瞎胡闹的吗?”
*谊百日恩,陈松松多多少少带着一些怜香惜玉之情,心情复杂地说。这么折磨他的心上人可是太不地道了,这小子怎么能这样搞?他姥姥的。
“你小子鬼点子多,但也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把戏给搞砸了!!到时候老子饶不了你!”
吴飘飘微笑一下,刹那间又露出愤狠的模样说道。
“大哥,这你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吧!我自有分寸。莫恼莫恼!”
赵哲哲搔搔脑袋,干脆倒在床铺上,爽性就闭目养神。
过了三更时分,他还是不想走的意思,众弟兄就催促他过去入洞房了。
赵哲哲在集体宿舍养精蓄锐地睡了一觉,揉着惺忪的眼睛拖拖拉拉地去了。
杜看儿再有爱心、信心和耐心也经不起赵哲哲这样的拖拖拉拉和磨磨蹭蹭的摧残呀。
“相公,你这是怎么啦?黄鹤一去不复回,让奴奴急死了,心脏都病了!!”
杜看儿语气里充斥怨气。
“都怪他们,都怨他们!”
赵哲哲将责任一股脑儿推给了他那帮弟兄,“拉着我问这问那,扯东扯西。”
“不会吧?他们怎么能拖你的后腿!”
杜看儿的怨气顿时消了,但他仍有所怀疑,“今晚,你新婚燕尔,他们巴不得让你早点圆房、幸福!怎么能拉着你七拉八扯,说着闲话,不让你脱身呢?真是的,他们按的是什么心啊?”
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
“是啊。”
赵哲哲眨巴眨巴眼说,“尤其是那个陈松松,我也不知他有什么存心、什么企图?总拉着我东拉西撕,说个没完没了。想想吧,姐好像是他一个人的娘子,企图独霸、独吞。我要早点入洞房,他就犯红眼病,他就吃醋,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就……”
“行了,行了。你别再说下去了。”
杜看儿打断他的话,笑笑,心想,已有三位相公入过她的洞房,让她快乐和满足的就是陈松松相公!因此,说陈松松坏话她心里自然不高兴,陈松松吃醋和阻挠她房事,是爱她的表现,这是合情合理,也是人之常情嘛。
“是!我听姐的。”
“好,相公,良辰一刻值千金,歇了吧!”
杜看儿显然极为羞涩,但听得出她已经少有耐烦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