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尚叹口气,说道:“哎,生不逢时啊!朝堂之上唯有屈原等人蛊惑大王,大王又格外信任屈原,言听计从,惭愧!惭愧啊!”
樗里疾:“即便如此,在下以为,大夫之才如锥在囊中,只缺一个机会而已。”
靳尚:“不知这个机会何时能来?”
樗里疾:“机会就在眼前,但要靠大夫自取。”
靳尚:“哦?愿闻其详。”
樗里疾倒了杯酒,说道:“我秦国一心要与楚国交好,但你们大王因屈子等人劝诱,犹豫不决,若是大夫能成全此事,那今后满朝文武,谁人不对你刮目相看呢?”
见靳尚不接话,樗里疾继续说:“当然了,嫩竹出土要靠春雨相助,听说那南后宠冠后宫,又一向与靳大夫交好,何不让她帮个忙啊?”
靳尚点点头,说道:“听公子疾一席话,茅塞顿开,多谢提点。”
次日,南后正在休息,就有侍女前来禀报:“南后,您的同乡靳大夫来了。”
南后坐直身体,说道:“说是同乡,明明离着我家还有百八十里地,不过在这宫里也算是亲的了,让他进来吧。”
侍女:“是。”
靳尚跟着侍女进来,行礼道:“上官大夫靳尚,拜见南后。”
南后:“赐座。”
靳尚:“谢南后。”
靳尚坐下,南后开口说道:“有些日子没见到靳大夫了,不知最近在忙于何事啊?”
靳尚:“郢都之会,列国即将到来,朝堂上下个个忙的目不交睫,威后更是不会让微臣有片刻的闲暇。”
南后:“郢都之会与威后有什么关系?”
靳尚:“列国争相与我大楚结亲联盟,姝公主又是威后的掌上明珠,现已到了出嫁的年纪,威后自然要让微臣多加留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