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花忙问道:
“如何简单?”
李三公公却要卖关子。
张春花连忙上前撒娇不停,
李三公公才道:
“便是要杀一只羊,然后取出内脏,淘洗干净之后,取羊的小肠粘膜下层,制成一根极其细小的肉线,然后选取银钩针,用烈酒擦洗之后,将女子下体初经人事之处缝修起来!”
张春花一愣,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道:
“如此简单?”
李三公公道:
“说是简单,其实是极难,在哪里下针,哪里出针结节,既要保证修复如初,还要保证能过月事,还不伤性命,非是极其熟悉者不能为之!”
张春花点了点头道:
“昂,确实如此,那后来呢?”
李三公公道:
“后来,我那婆子自然是给瑾贵妃做了,不曾想做之前她便有了身孕,进了宫后,八个月就生下了二皇子。”
张春花惊讶道:
“二皇子不是陛下的骨肉?”
李三公公忙示意张春花道:
“你且声音小些,这事岂能声张,难道你不要命了!”
张春花忙点了点。
李三公公叹息道:
“陛下老年得子,以为天赐,自然喜爱,隐隐约约过太子一头,但陛下又哪里知道这其中缘由!”
张春花想了想道:
“以此观之,恐怕太子和公主也不一定是陛下的血肉!”
李三公公想是远在他处,又是深夜,四下无人,也就放松了警惕,也随声叹息道:
“是啊,陛下自身有疾,而众人包括他自己都不知,而随着二皇子渐渐长大,血肉充盈,骨骼强健起来。陛下便将凉王改封为梁王!”
张春花道:“都是凉啊,还要改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