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不同,来得是公主下面的公公,纵然现在多有人借公主名义,但又岂能有人自绝子嗣根来行骗者?
况且其带着腰牌文书,还有公主的钧旨。
岂能有假?”
张春花点了点头道:
“即便是如此,那又有何喜事?”
春花父亲道:
“昨日县尊召集境内绅士到上河驿站,等了半晌之后觐见了公主派下来的李三公公……”
董何夕听到这里,疑惑道:“李三公公?”
说着看向身边的赵无贵,赵无贵一愣,想了半天后,不明所以,随即道:
“我在宫中从未听说过公主身边有个李三公公!”
董何夕又看向岸边的柴大宝,柴大宝一愣,想了半天后道:
“大人,小人也从未听说过有一个李三公公。”
董何夕望向岸边的老妇人,叹了口气道:
“唉!”
那老妇人继续讲道。
张春花听闻了父亲的言语,忙又问道:
“李三公公来此有何事情?”
春花父亲道:
“李三公公对我们众绅士讲道:
如今不同往昔,朝廷内马上就要有巨变。
众人听完后,一阵议论,均猜想要么是有废立之事,要么是圣上病重等等……”
张春花听了忙道:
“父亲大人是否参与他们议论,这些都是犯禁的话语,且莫惹祸上身……”
春花父亲笑着答道:
“这些我岂能不知,我自然装聋作哑,别人就问我,我也是装傻而已!”
张春花听了点了点头道:
“那就好,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