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儿在那里被堵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满口的在那里:
“这、这、这……,我隔壁二哥娶了黄花大闺女就没有落红,张三哥娶了的媳妇也没有落红,和我交好的猫头,他媳妇也没有落红。
我娘尝跟我讲,孩子,有没有落红不打紧,只要是咱得人,跟咱好好过日子,能生娃娃就行。”
王差管和柴大宝又想说些什么时。
站在船上的董何夕一瞪柴大宝和王差管两人,两人顿时不敢说话,董何夕向狗剩儿道:
“别听他们两个胡咧咧,你娘说得是对的,听你娘的话就好。”
狗剩儿重重的点了点头道:“嗯!”
董何夕看着那老妇人道:“后来呢?”
那老妇人继续讲道。
黑三与春花自从尝了这事之后,便不能自拔,隔三差五的就混到一块,起初还避讳着人,后来干脆也就不避讳了。
而婆子丫鬟自然不敢言,就是春花的父母知道了,也假装没知道,只是黑三的母亲看到自己的儿子经常夜不归宿,这书也读不到心中,武艺也荒废不练了。暗自着急。
一日,黑三黎明才回到家,一进卧室却看到自己的母亲在自己的卧室的椅子上睡着了,黑三一惊,母亲便醒了,他看到黑三,立刻让黑三跪下,黑三是极其孝顺的,自然就乖乖的跪下。
母亲做怒状问道:
“哪里有好人家的孩子半夜三更外出,你莫非是出去做了强盗不成?”
黑三慌忙磕头解释道:
“孩儿岂会做那些事!”
母亲继续询问道:
“不做那些事,你难道是沾染了赌博不成?我黑家世代可不曾出过赌博之徒!”
黑三继续解释道:
“母亲,就是给孩儿一百个胆子,孩儿也不敢做那些事。”
母亲想了想道:
“自古以来,毁人莫过于杀盗淫,既然不做强盗,也不赌博,那必然是去那些不干净的地方了,
最近我看你书也不读了,武艺也不练了。
这肯定是让妇人销了你骨髓,吸了你魂魄。”
黑三道:
“母亲大人在上,孩儿岂敢去那些场所,坏了祖宗的名头。”
母亲疑惑道:
“那你这是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