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村正跪着哭喊道:
“大人,小人是抓了江洋大盗给太爷送贼的……”
老鸨子疑惑道:“什么贼?”
李村正哭喊着把事情讲了一遍,
老鸨子听完之后算是摸清了什么情况,噗嗤一笑,她被这伙蠢货彻底给搞无语了,但是转念一想,这又何尝不是一个好机会呢?
老鸨子继续说:“你拜错庙了。我这里不是县衙!”
李村正一愣道:“这里不是县衙?”
于是指着远处一座颇为豪华的酒楼道:“对!这里不是县衙,你看那里,那里才是县衙!”
李村正看了看那座豪华的酒楼,转头对老鸨子道:“昂,谢谢姐姐!”
老鸨子一听姐姐,便道:“吆,我这么大岁数还有人叫我姐姐,你快去吧,别一会衙门关门了,你进不去。”
李村正听了慌忙吩咐众人,用车拉着大剑豪和柴大宝向酒楼而去。
旁人问老鸨子,何苦骗他们呢。
老鸨子望着酒楼嘿嘿一笑道:“不过是欠了它一年的酒席钱,却天天跟我催酒席钱,想钱想疯了,老娘倒是看看你们如何打……”
话说李村正带着人来到这豪华的酒楼,望见人流来往,心想这必然是县衙无疑了,于是率领着众人立刻又扑通一声,跪倒在酒楼大门之前,且将这大门堵了个严严实实的,然后高声大喊:
“县太爷,小人抓住杀害官差的江洋大盗,现特地给太爷送来。”
这街面上多得是闲的无事来看热闹的人,顿时将酒楼前门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大家纷纷议论,各种传言不止,其中不乏有些精彩之处,比如:
“我说这酒楼是县太爷家开的你们还不信,你们看,这老农民喊冤都喊到这酒楼来了……”
“哈哈哈,你们有所不知,这县太爷啊,家里有个悍妇,平日里偷不得半点腥气,于是就想了一个办法,在这酒楼租借了一个房间,平常这个时辰就来这里与东街李二嫂子家的媳妇,南街张三爷留下的寡妇,还有北街王四刚讨的那个骚娘们,最妙的还是王师爷的媳妇,我估计着,这事肯定被夫人知道了,夫人是顾大体的人,怕丢了脸面,故特意安排这么一出,给太爷一个警醒……”
“你们这都不对,其实啊,太爷啊,他不喜欢女人,他这日常出行啊,经常仗势欺负这山村野地里的俊俏之男,想是这次太爷做得太过火了,将这两位折腾的起不了床,故他俩的邻里乡亲不干了,这不拉着他两来找太爷要个说法,但是去衙门怕把这事给淹没了,故来到这人来人往的酒楼喊冤……”
这时,一个颇为体面的人捋了捋自己的胡须道:
“你们这都是一些无稽之谈,真正的情况是,太爷当年还未达时,路遇贼人,险些丧命,后幸亏被一伙村民所救,太爷感激不尽,故许诺将来达必然要来报答,岂知一过多年,太爷竟然将此事忘却,而这些村民左等不来,右等不去,故只得前来试图以此唤醒太爷。”
众人听完皆称是,纷纷夸赞这个体面的人有见识,有本领。
而这么一闹,酒楼的大掌柜也不得不出来观瞧一下何事,他笑容可掬的急匆匆跨出大门,双手将李村正扶起来道:
“哎呀,这位先生,小可有礼了!为何长跪于小店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