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石公微微一笑道:“不碍事,不碍事,且我给他把一下脉,看上一看!”
顽石公轻轻把张石匠的脉搏一把,片刻之后道:“不对啊!”
张铁匠忙问:“怎么了?”
顽石公诧异的抬头问道:“这张石匠可有妻妾?”
张铁匠笑着答道:“你且看他家徒四壁,莫要说妻妾了,但凡能偷上个女人,便是他天大的本事了!”
顽石公想了想又道:“那他平日里必然是常是妓院的走客了?……”
张铁匠笑道:“先生你这就是取笑了,别说他能不能去的起,就是我们这种地方,哪里来的妓院?就是最近的也是听路过的人讲在七八十里地外!”
顽石公道:“那就怪了,他心火如此炽盛,而肾精却亏损的异常,此相一般为富户大家里妻妾成群,以燥药服之强行与人行房事所致,或是嫖客行男女之事以药为之。
他一个如此之人,如何能得此症状?真真是令人费劲啊!”
张铁匠道:“他?别说找女人,就是买这燥药,他都买不起,就算想买,我们这小地方哪里有啊?”
顽石公起身道:“按说,以他的年岁,他的病好治,只要戒色保养身子用不了几日就能好。但是问题在于,以他的情形,他哪里会因色亏损身子?实在是令人不解啊。”
张铁匠道:“先生,这该如何是好?”
顽石公道:“如今天色已晚,不如你我今晚且在他家暂时住宿,以观察一下,看看是不是有其他病症!”
张铁匠道:“这……”
顽石公疑问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张铁匠低下头小声道:“在这住宿,住的地方自然有,不需考虑,但是先生你的饮食……”
顽石公一下子明白了,忙道:“莫慌莫慌,我不比你说的那些什么大仙仙姑之类的,说是免费就是免费……”
张铁匠尴尬的道:“可是,这吃食也要花费……”
顽石公微微一笑道:“莫慌,莫慌,你且跟我来……”
说着便出门,向四周望了望,突然看见天空中一只雄鹰抓着一只兔子要飞过,他抬头道:“你且莫要怪罪我,今日借的食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