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到了后来我们才知道,他就是这湖底殿主踏夜之子,而宝珠要送的对象便是其父踏夜…”
“可叹这踏夜贵为人父,却认不出这宝珠就是他儿子的眼珠子。对于他儿子如何失去左眼的事也是随口一问,到最后几经辗转,踏夜竟又将你二弟的眼珠子当成礼物又送给了他……”
温萤摇了摇头,一脸苦涩,“这父亲,可真是…”
说完她便陷入一阵回忆当中。
路小三又忍不住问:“那他…咳二弟他收下了吗?”
他改口二弟,也是多少打心底对其敬佩了些。”
粉老山面色沉重,“父亲送的东西,他自然是收下了,可那毕竟是自己的眼珠子,老是放在自己身边当宝贝也不合适,于是他就将这眼珠子又送还给了我们…”
路小三想了想点头道:“也是,将自己的眼珠子送给身边人当宝物。”
粉老山道:“话是这么说,可我们真的好生过意不去啊,当时手头上又没有什么可以补偿他的,便只好以此眼珠为证,当场便和他结为兄弟!你这个二弟便是这么来的。”
路小三眼珠一转,说道:“总感觉他这多少带点被强迫的意思。”
他又追问:“那他最后怎样?有没有真的拿你们当兄弟?”
粉老山面露得色,“那是当然,打那以后我们三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之后,我们因为…某些不好说的原因…退出黄鹤派,而进山当了猎户,他就教我们如何制作于水下呼吸用的水球套,这才让我们有机会从湖底采摘那流莲草。”
温萤撑着脑袋懒洋洋地问道:“既然他对你们这么好,又为何还要与他产生分歧呢?”
粉老山正要再说,却被怪八刀急忙打断,“山哥,后面的事就她娘让我来说吧。”
“好好好!就让哥来讲讲!”
路小三听得津津有味,啃着手指甲说道。
于是怪八刀接着粉老山的话继续讲道:“几日前,有一黑衣人专门来山上找我们,要以重金为酬,要我们帮他去湖底采摘流莲草,还要求跟我们一起下水。”
“所以你们就为了钱带他一起下水了?”
怪八刀嘿嘿笑了两声,“没办法啊,虽然我早就赚够啦。但他给的实在太多了,哈哈哈哈!”
说完就与粉老山相视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