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月前,阿楚为襄阳学宫前往南阳游说各大世家,归途中因天色将晚,恰巧在此停留了一日。”
诸葛亮解释。
“不过,据阿楚所言,她前些日子回了沔阳,不,楚安,她那族妹恰巧得了一县的封地,正愁不知如何是好,便写信与我商议。”
一旁,庞德公见着自己的老友,他已经感受到了老友的些许怒气,就好似老友去找那位荆州牧的时候一般无二。
“是以,方才的问题,是为了……楚安这县问的?”
司马徽插了一句。
“正是。”
“若是一县之地,仍需使民有其田,妇养其桑,才可做到仓廪足。
接着广开教化,严明律令,或能做到知礼仪。
但真要做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唯有在前方之基础上,辅以律法刑罚,或才能做到。”
黄承彦随后答着。
想了想,也是,自家闺女刚得了这块封地,可不就是要对这块封地弄些东西嘛。
不过,以自家闺女的手段,当是能搞定县内的事宜的。
为何要问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
“先生所言极是,亮也是这般想的,只是又觉得如此过于泛泛而谈。”
黄承彦看了看诸葛亮,“世间诸事,一人之身如何全部知晓?自当识人善用才是。”
“先生说的是。”
诸葛亮随后轻松了许多。
是啊,他有些着相了。纵使他能懂得许多东西,但难不成还能一个人把事情全做了?
黄承彦见此,也没有再说什么,“如今楚安之近况……如何?”
“说是今岁以插秧法所种的禾稻成熟了,亩产四石半。”
“四石半?”
庞德公与司马徽皆惊,“今岁丰产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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