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山民见着近两个月没见,突然飙高了一小截的黄月英,打趣。
“不是有意为之。”
黄月英解释。
“这我等自然明白。”
黄寅道,而后细细算起了小先生扬名的时间,“阿楚化为黄楚之名,当是去岁的事情。”
“嗯,因为阿父与阿母不让我外出,便只得化为男子装扮,只是没有料到,恰好能在此时派上用场。”
“很大的用场啊。”
庞山民感叹,“先是小先生出仕,再是小先生带回数万卷藏书……我与叔虎想破了脑袋,也不明白庄上何时出了这么一号人物。”
“是以,州牧是知晓阿楚的身份?”
“是。”
“他竟会答应?”
庞山民好奇。
他不止一次的见过刘表,不管是他还是他父亲,亦或是其他人都觉得刘表非明主,守成有余,进取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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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益共通的时候,不答应也都答应了。”
黄月英感叹,“我与他说,我学了恩师种花居士九成本事。”
“阿楚当真?”
庞山民登时激动起来。
黄月英:……
她忘记了,种花居士依然是个马甲,而且,是把所有人都蒙在鼓里的马甲。
原本,黄承彦是不信的,但庞山民到来之后,那一场面试……于是所有人都信了。
彻彻底底。
当然,也只有种花居士的存在,才能解释为何“黄月英”
如此与众不同。
“嗯,差不多吧。”
黄月英点头,她能拿出来的大杀器很多,但而今拿出来的,不过都是相对符合这个时代的。
造纸、印刷术、百炼钢(大约在晋朝时就有了灌钢法)、冬麦夏稻……没有那么超前。
“那……居士还曾做何文章诗词?”
黄寅也忍不住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