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静静望着他,须臾之后否定:“不,不一样。”
“我一直都很恨他,但又不得不敬他。”
“谁让他是太子呢?”
六皇子讥嘲。
“而你€€€€自打你被李玄度带入宫中,从那时起就是一把他捅向自己心口的刀子。”
六皇子嘲笑:“没有想到李玄度也有养虎为患的一天。”
祁牧安望着六皇子,问:“他要杀我,还是导致我义父战死沙场的人,难道殿下还要我对着这样一个人一辈子感恩戴德吗?”
祁牧安也笑了一声:“还是说,您请我来这里,是想从我这里知道更多的其他事情?”
“不,我现在不想知道了。”
六皇子昂了昂。
祁牧安拿捏不准对方的心思。他问:“不知殿下请我一个人出来,究竟真正要和我说什么?”
他话音夹杂了些说不清的讽意:“我可不觉得交战在即,殿下还有闲心来找我‘叙旧’。”
闻言,六皇子勾起嘴角。
“如果当真是找你‘叙旧’,你当如何?”
祁牧安:“那我就勉为其难,和殿下唠上一唠。”
六皇子:“那要是我有其他图谋呢?”
他锐利的视线环顾一圈四周寂静无人息的树林。
祁牧安并不以为意:“殿下若是有这个意思,此刻我就不会站在您面前了。”
男人的胸腔在听完他这番笃定的话后,笑出一记闷声。
“我请你一个人出来见我,你到真敢一个人来。”
男人道,“你就不怕我真的在这里设下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