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楚维清离开了她?换了一个家?
实在是郑汐潮的出现,让周祯月变得谨慎起来,两人的关系看起来还那么好。
周祯月不由得抬手揉了揉脑袋,楚维清才不是郑汐潮那种人呢。
楚维清不知道周祯月在想什么,她也没有刻意隐藏过自己的家庭,也是一开始她对韩女士的商业投资并不感兴趣,所以不知道,韩女士跟琼阙有合作。
但是她觉得这件事没必要说,说出来,搞得她要把公事私事混在一起一样。
还是以前什么样子,就什么样子吧,她不会隐瞒,也不会刻意提起来。
当然了,要是她知道周祯月所想,肯定会很生气,怎么?觉得她又找了个金主?
半晌,周祯月忽然问,“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我要问吗?”
楚维清反问。
事实已经很明显了,人在病床上躺着,28号没有来是正常的,对此她没有任何要质问的想法。
但是结果是她们的协议到期了,目前她们没有任何关系,非要说关系,可能是朋友吧。
身为朋友,该有自己的边界感,不该问对方的私事。
比如,周祯月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她隐藏在心底的,还有为什么受到伤害,有很多事情,怕是要从很久以前说起了。
这样隐秘的事情,楚维清知道,自己不该问,等周祯月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可是,周祯月什么时候会说呢?
一年?再一个四年?还是永远不说?
重要的是,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可以向周祯月告白,只要两人成为情侣,对那些对方隐藏的事情,她什么都可以不问。
她只要周祯月,只要两人能在一起,她可以等,等到周祯月愿意说为止。
可是像现在,她们已经没有了关系,她又该问什么呢。
听到她没有问题,周祯月伸手拉了下被子,难得主动解释,“你短信过来时,我正在工作,没有注意,想要看手机,已经来不及了。”
楚维清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祯月扭头看向外面,天气阴沉沉的,随时要下雨的样子,她的心情跟天气一样,同样糟糕。
她继续刚刚的话题,“有几个人,手里拿着棒球棍冲了过来,我的保镖手无寸铁,只是勉强能抵挡,我还是被击中了头部。”
“再次醒来,就到了深夜,处理了一些事情,就又睡着了。”
睡意控制不住,要不然,她也想跟楚维清多说点儿。
“知道
是谁袭击你吗?”
周祯月难得开口,楚维清适当地接话,没有让话题结束的意思。
看吧,她还是心软了,特别是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虚弱无比的周祯月,她根本硬不下心。
不过,只是态度软化了,不是原则变了,她依然坚持自己的看法。
周祯月把目光移到她的身上,“是周嘉木。”
“周嘉木?”
从这个人的处事风格来看,这么莽撞的事情,确实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