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一瞧,这不是挺清晰的嘛,“那你为什么要在大街上骂孤,甚至用词极其恶毒。”
“这不是巧了嘛,骂人的台词老夫天天念,当时被亲卫抓到殿下面前,那声燕王朱棣,是打招呼,后面属于顺口秃噜。”
方孝孺惭愧的解释道。
看到此时方孝孺,朱棣心中莫名一痛,
对方哪里还有半分大儒风采。
“那你现在就天天骂街?不研究学问?”
朱棣将其拉到座位上,关心道。
“不研究了,先活明白再说。”
不知为何,虽然方孝孺形象落魄,但是朱棣能从对方的言行中,看到一种洒脱。
朱棣好奇对方口中的骂词对象,“那你在街上骂谁啊?我那大侄子?”
“是。”
果真洒脱!
朱棣忍不住身体微微前倾,忍住对方散出的异味,“总靠嘴骂也不是办法,要不孤安排一下,你来和雄英来一次辩论?”
“辩不过,不去。”
方孝孺头摇得好似拨浪鼓一样。
“雄英有这么厉害?”
朱雄英的表现,在朱棣看来,属于不战而屈人之兵。
“长孙厉害是一方面,我自己的事没想明白是另一方面。”
“难不成,你找到属于自己的路?”
朱棣不敢置信的看着方孝孺。
方孝孺苦笑着摇了摇头,“还不确定。”
“殿下可知【竹】?”
“你的意思是……”
“老夫学了一辈子儒,坚信儒学绝非像长孙所说前路尽断!物有表里精粗,一草一木皆具至理。竹生七年方成才,也许儒学的路,就隐藏在【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