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守妇道、淫乱乡亲、荡妇……”
老妇人肩膀不断起伏,口中呢喃着曾经萦绕在李氏耳边的所有恶语。
“恭喜!恭喜!”
“恭喜状元郎!”
“快看,状元郎在向我挥手!”
……
此时张信的游街队伍,恰好出现朱雄英后背正对的方向,坐在高头大马上的他,
自然也看到了身着白色丧服的一老一少……
心底怒骂一声晦气的张信,
忍不住重重用脚后跟磕了一下马腹,
“驾!”
……
“可惜了,这个乐子没看到。”
乐子哥丝毫不在意脖颈的寒刃,遗憾的感慨。
游街队伍一走,
之前拥挤的街道以肉眼可见的度恢复通畅,
锦衣卫见状,对着尽忠示意告辞后,
架着乐子哥往锦衣卫大牢的方向走去。
“唉,唉,你小子要推我去哪?”
乐子哥的质问声越来越小,老妇人的哀嚎却越来越大……
“公子,我身体不好,是个累赘,这孩子从小也极少与外人交谈,他夫君也是个短命鬼,一家子重担都压在我闺女肩上,”
泪流满面、一肚子不甘的老妇人,通红着双眼,哀声询问道:“公子,您说我闺女她,真的有他们嘴里说得那样不堪么!”
即便是后世,同样时常有人因承受不住流言蜚语而选择轻生,
朱雄英被问的哑口无言。
情绪的剧烈波动,显然令老妇人的身体进一步恶化,
怒火攻心之下,
近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