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有癫狂迹象的中年考生离开,朱雄英笑吟吟的对着大家宽慰道。
小插曲的出现,
明显让殿试内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所有人都变得极为谨慎,
不知该如何下笔。
但,
这样的效果恰恰是祖孙三人期待看到的。
儒,
不可治国!
思想的迭代与洗礼,本身就是极为痛苦的,这种精神上的压力,往往会让人崩溃,
方孝孺不会是一个人……
就在朱雄英胡思乱想期间,
又一位较为年长的考生,愤怒的将考卷撕碎,
泗涕横流的仰天哀嚎:“夫子没错!夫子没错!是我们这群后辈没出息!”
“带走!”
熟能生巧的禁卫,仅仅通过朱雄英一个手势,便立即行动起来。
“陷阱,这是陷阱!”
“带走!”
“我……我的头好疼……”
“带走!”
当处理完国事的朱标,乐呵呵的在交卷前过来巡查的时候,
人蒙了……
“有人敢提前交卷?”
朱标小声询问身边的礼部监考官员。
“没有,缺的这二十几位,都是弃考后,被长孙撵走的。”
“哦,那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