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类似的话,估计当年制定的时候爹肯定说过。”
朱雄英咬着笔杆末端,紧皱着眉头,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一连七天,
朱雄英除了应付一下小允炆外,每天都皱着眉头看自己统计出来的这份材料。
甚至他在这几天内,也问过不少官员,
每个人都明确表示朝堂的粮食足够吃,甚至还有富余可以卖钱,补贴家用,
朱元璋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不过李善长的回答,总是让他觉得事情没这样简单。
“大爷原来是说俸禄的事啊,下官认为陛下给的足够了,举个例子,我朝从七品知县月俸7。5石,年俸9o石大米,相当于汉代45o斛大米也就是9oo斛稻谷,而汉代县令县长一般是八百石或一千石禄秩,这不是差不多嘛,”
“哪……里少了,长孙,”
“这么多年一直是这个价格,除了宋朝,所以他被一群蛮子灭了,”
“长孙您可不要乱说,陛下很难的,”
“从汉朝至今,这么多年了,俸禄涨没涨,有没有用心工作?”
“我们应该找找自己的原因。”
越是回味,朱雄英越能察觉到李善长的怨气,一顿茶里茶气的输出,到底他讽刺挖苦的地方在哪?
晚饭时,
当朱标看着面色凝重的朱雄英的时候,忍不住批评:“朱雄英,你还能不能好好吃饭?”
“哦。”
“哦个屁,你皇爷爷、你爹我可都没死呢,能不能别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