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长抄起手边的藤条,逼迫道:“能不能听懂?”
“能!”
李茂秒怂。
……
之后两天接替方孝孺的大儒,朱雄英没什么印象。
课堂教学内容几乎每讲一句,就会征求朱雄英的意见,
一旦他表示质疑,
饱读诗书的大儒那头点得比啄木鸟都快,要么嘴里不停的重复,
“啊对对对,对对对。”
要么就是,
“孟子懂个屁的【仁义】啊,还是皇长孙说得对!”
如此狗腿的行为只是意味着,
他怕了。
细细想来,还真也不怪他,
现在整个应天大儒圈,凡是去看过方孝孺的人,就没有一个不被他披头散、饮酒服散、坦胸露乳的疯魔状吓到,
心软的人可能昧着良心恭维一句--颇有魏晋风骨,
实际上呢,
狗屁!
方孝孺要是自己走不出这个怪圈,他就是真疯子!
至于如何走出来?
只有一个密钥---我,就是未来!
自己悟吧。
其余大儒学精了,他们不敢多想,不敢多悟,
要么等提出者朱雄英完善,
要么等方孝孺自己从泥沼中淌出来一条血路。
……
“已经三天了,晚上你必须回家。”
任凭朱元璋如何喜欢朱雄英,心里也有点怕怕。
这才三天啊,
就把当世大儒逼疯一个,
更恐怖的是,
接任的大儒,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与朱雄英讲史!
难有皇帝不懂史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