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宾浑身颤抖,好似见鬼了一样。
“我说了,你骗不了我,没人能骗得我。”
“你说这些话,根本经不起推敲,眼前不搭后语。我管了一辈子钱,管了一辈子。。。。。。会听不出你鬼扯?”
李至刚继续冷笑道,“知道我为什么能猜到这些吗?因为我是李以行,是大明朝的老。而你们。。。。”
哐!
他一脚踹翻方宾,骂道,“一群蛀虫!一群蛆!鼠目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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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营建司那边的事,其实说起来很简单。
就是有人把本该在钱庄之中兜底的,营建司的储备款,给拆借出去。
而张振宗又在这个关键的节点,被调职了。
所以钱再也拆借不到,旧的窟窿就堵不上了!
拆东墙补西墙早晚是要墙倒屋塌的。。。。。
但也不至于就在这个时间点,还来的这么突然。。。。
而且这其中最让李至刚觉得蹊跷的是,北隶按察司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查清这些猫腻?
说句不好听的,老百姓家丢头猪都要找一年,还他妈找不着呢!
几百万款子的事儿,上上下下牵扯多少人的事,几天就弄得水落石出了?就给定性了?
再说,按察司吃饱了撑的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