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器师一副不耐的神情,扯下颈间挂着的毛巾,擦着身上的滚滚汗珠,“仙盟的事与我何干!”
“你将你师父和他兄弟重新下葬后还没有去祭拜过吧。”
“我哪有时间。”
隽器师返回铸器室,穿着上衣,“我这不是在谨遵医嘱,加班加点的炼化我这一身火灼之气。”
符令君笑啧一声,“这么听他的话?我该去告诉他的,说不定他会愿意到我们这多修养几日。”
“二哥。”
隽器师忙走出,拦住符令君,“你要看他笑话我吗?”
隽器师推上轮椅,“这器室灰尘多,你不宜久待。”
随后忍不住抱怨道:“我们这地很难找吗?那小子不夜城都能找去,怎么就找不到这?还是他就这点本事,被关禁闭就无能为力了?”
符令君洞察一切的笑着,“蓝季轩早已逃家多日。”
“谁问他了!”
隽器师重重推了一下轮椅。
符令君也不恼,停住轮椅,依旧温温柔柔,“那你在等什么?想等谁人来劝你?你知道的不会有人来劝你的。”
“凭什么?”
隽器师瞬间激动,“我说话难道不比他们有分量吗!”
符令君笑道:“他们谁能知道你如此矫情,他们只知道来劝你会让你纠结陷入两难,没想到不劝你,你更纠结。”
“我不该纠结吗?”
隽器师有些委屈,蹲到符令君面前,头靠上他的腿。
“可问题是你在纠结什么?”
符令君手指戳上隽器师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