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缩在他怀里,感受到温辛正憋着怒火,身体愈僵硬。
出乎意料的,温辛没有歇斯底里地火。
“言重了,我们只是立场不同,利益有别。”
听到这话,石主教下意识松了一口气。
紧跟着,温辛手里的枪就对准了他的额头,眼神比刚才还要冷上三分!
“所以,立刻给我准备食物和水,还有支持离开这里的交通工具。”
望着那漆黑的枪口,石主教的浑身肌肉瞬间绷紧。
“……请你相信,我们真的没有恶意。”
温辛神色不变:“先叫人去准备,东西到了,你想说什么都可以,我会慢慢听。”
没想到青年这么年轻,性格却油盐不进。
见对方的手指已经干脆地扣在了扳机上,石主教额上渗出冷汗:“好,我这就叫人去准备。”
他看向身边的几名黑袍人,怒骂道:“都傻在这里干什么,没听到他的要求吗?还不快去!”
手下们忙不迭地去了。
温辛将石主教的恐惧看在眼里。
他很奇怪。
表情可以作假,但出汗的生理反应很难伪装。
既然这样,对方为什么没有收走自己的枪?
仅仅是因为没有恶意?
温辛忍不住低头,狐疑地看了小狐狸一眼。
石主教将他的怀疑看在眼里,脸色微变,一改刚才的慌张,冷声说:“不过你走没问题,但你带不走怀里的这只……”
他哽了哽,脸上有种世界崩塌的扭曲感。
“这只蠢狐狸。”
石主教快收拾了一下语气,恶狠狠地说道:“教皇殿下的爱宠,也是你可以妄自带走的?”
教皇殿下的爱宠……
温辛神色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