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鳖放了几天,干妈还非要等到我与王瑶一起吃才弄。
我们仨手拉手是校园内独有的风景,现在同学们都已见怪不怪。
“三个人这样牵一辈子就好!”
邬彤彤看着我笑。“老弟!你说你无论走到哪儿,有老姐陪着你好不好?”
“肯定好!”
王瑶抢着代我回答。“两个美女,左拥右抱,你老弟做梦都想!不过嘛……”
“不过什么?”
邬彤彤听出了王瑶的话外音,忍不住问。
“不可能!”
王瑶突然说。“你彤彤姐也不会跟我畅一辈子!”
人的一辈子说长也长,说短也短,几十年的光阴,一晃而过。
有的人一辈子,还没有几十年!
“那可不一定!”
邬彤彤笑着吧了我一嘴。
我们仨到家,干妈正系着花围裙,在厨房里忙得团团打转,豫剧《卷席筒》又在听。
“妈!”
我们仨到跟前一齐喊,像是排练好的,就连语气都几乎相同。
“哎!”
干妈打量着我们,仿佛少了什么。“三丫头怎么没来?”
三丫头不好意思来,因为邬彤彤的爸妈,是我们仨的爸妈,三丫头不是我郭家的人。
“妈!”
邬彤彤说。“三丫头肯定是不好意思来,在排长龙吃食堂!”
“儿子!”
干妈冲我说。“三丫头不也是你的姐,你妈的女,快去把她叫来喝鳖汤!”
“妈!”
王瑶说。“叫她来打鬼,就让她吃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