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复杂地挣扎出来,他现虽然上半身赤裸,但内裤和睡裤竟然都在,看样子都是新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的。
那么……
夏澈试探地将裤腰往下拉了拉。
果不其然,大腿根和小腹上布满了吻痕和齿印。
狗东西简直比小龙虾还喜欢咬人,不用猜,他脖子一定也惨烈极了。
夏澈满脸黑线,不记得昨晚什么时候睡着的了。
裤子和被子肯定是裴燎所作所为,真不知道这人脑子怎么想的,总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展现让人看不懂的纯情。
他头疼地按着太阳穴,找了个枕头靠在床头,拿起床头柜上不知道啥时候送来的手机。
锁屏未接电话有七十多个,裴燎昨天一个人就占了一半,他忽略这个人,挑出来电次数最多的先打过去。
“岑总。”
岑总接通后炮语连珠:“夏澈你昨天没事吧?现在在哪儿呢?身体要不要紧?安河现在咋样了?”
“我人没事,安河在医院。”
夏澈解释了一下昨天的情况,“我现在……”
一只手搭上他毫无遮挡的腰侧,还无意识捏了捏。
“……”
“喂喂喂?夏澈?你那边连接不好吗?”
“卡了一下。”
夏澈硬着头皮道,“我现在跟裴燎在一起。”
岑总沉默下来:“昨天那动静还真是他弄的?”
夏澈把腰上的手拿掉,不解地问:“什么动静?”
“你不知道吗?”
岑总纳闷,“R国一个高官家被抄,当晚就被抓进局子里关押了。”
原来昨晚那家洗浴中心是当地灰色低俗产业链最重要的一环,源头就是那名高官。
安河在这家洗浴中心有投资,本来儿子订温泉是给向南准备的,结果向南没来,当爹的又起了心思,祸水便浇到夏澈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