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次他们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我们忍一忍,补偿点东西,都能平息过去。”
“这次,我们还没有摸清他们的意图,如果冒然开战,将会万劫不复啊!”
“为了朕子民安定,为了朕大黔江山稳固,能议和,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事,要开战,也得看他们的动向。”
说罢他看向郑安禄,抬抬手。
“郑安禄,你起来吧,朕有话要问你。”
“你不是建议和谈吗,下一步,你可有良策?”
郑安禄捏了捏跪麻的双腿,开口道。
“陛下,臣的想法与陛下您的一样,不可冒然开战,得摸清他们的真正意图。”
“但臣的猜测八九不离十,他们闹这么大动静,结果肯定跟以前一样,补偿他们一点东西,他们就会收手!”
开战派的一位大臣反驳道。
“他们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砍了我大黔议和使者的头,还当成礼物送至朝廷。”
“这就是极大的藐视和侮辱,赤裸裸的挑衅,这不是开战的信号是什么?”
郑安禄瞅了一眼那大臣,不屑的道。
“砍了一个人头不代表什么,景国人暴戾是他们的本性,他本国父子间一点小事都能大打出手,你还是不要小题大做了!”
“陛下,以臣之见,景国人口稀少,国土贫瘠面窄,而对我泱泱大国,他们不可能动战争。”
“他们不可能置生死不顾,正因为为了生存,才迫无奈,向我们索取。”
“臣建议静观其变,让他们闹够了,再补偿他们金银粮食,如果他们还不满意,那就割地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