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二十二人俱是西溪学塾是甲班的学子。
西溪学塾甲班是已经获取童生资格准备备考院试的班级。
阿弟如今已获取了童生,直接上升至甲班。
四月二十六
二十七位童生同在西溪学塾着写策论。
上座坐着已经上任一年的新县令。
大致算下来,宋欢已经过来六七年了。
县令也换了两任了。
听说新县令是从京城派遣下来的。
宋欢猜这个县令在京城应该混的不咋地。
阳江府既然能在流放列表里出现,定然是因为不富裕。
当然不是指阳江府,而是阳江府辖内的其他县。
鹿县算得上是阳江府的中县。
经济展不算特别好,但也不算特别差。
有上升的空间,但要说油水,怕是有点难捞。
新来的县令很年轻,二十多三十左右。
面嫩,若是没蓄须看着就二十多,蓄须了,看着就老持稳重许多。
虽说这个县令可能混的不大好,但从他这个推举名额就能看出,他还是想干实事的。
不说以前,就这几年的流水县令都没有所谓的推举名额,怎么今年突然有了?
那事实只有一个,就是如今的新县令自己增加的。
虽说阿弟有傅渊之留下的随笔记录,但能去县学长长见识还是很好的。
三天后。
结果出来了。
获得了县令名额的不是别人,就是……
于栄。
阿弟虽然可惜自己没能去成,但还是衷心祝福学兄能够获得这个机会。
他这三年的努力,阿弟都看在眼里,所以名额落在于栄的手里也算受之无愧。
只是当老先生把于栄所答的策论放出来给大家学习参考的时候,阿弟沉默了。
当天下学,于栄拦住了阿弟。
阿弟眼神都没给他一个,只冷声道,“让开!”
于栄眼皮微垂,试图解释,“我很需要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