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官上的刺激,並不能填補心中的空虛。
江雨桐虛無縹緲。
江洛卻是實實在在的,在他身邊,給他家的溫暖。
沒人知道。
紀昀第一次見江洛,並不是他男扮女裝代替江雨桐和自己約會的時候。
而是在一個清朗的下午,末名湖畔。
身形纖瘦的少年悄無聲息的走到他身後,一臉崇拜和震驚。
「好有靈氣的畫。」
那時候紀昀好不容易甩開阿諛奉承的跟班。
找到空閒時間寫生,卻被打攪。
暴躁少年轉頭看著江洛,呆了。
但下一刻。
他毫不客氣的將江洛踹下湖,無情的離開。
乾淨漂亮的少年卻在他心裡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痕跡。
這道痕跡在晚宴上,被江雨桐變成難以磨滅的疤痕。
紀昀無可救藥的喜歡上江雨桐。
離開帝國五年後。
紀昀在歐洲某個畫展上聽到江洛的名字。
此時,他已經是聲名鵲起的畫家。
「聽說華國那位科學家研製出的計算機把m國的飛彈變成了啞炮,氣得m國高層出動特殊部門,進行了十多次暗殺。」
「你說的是,江洛?」
「可不是?他一個人抵一支百萬軍隊!」
「閣下格局小了,信息化時代,江洛一個人能左右一個國家的命運。」
「聽說他下周五結婚,看m國對他的態度,太危險了!」
「說那麼多幹嘛,看畫,看畫,這可是畫壇秀紀昀的畫展。」
「這畫技和表達的生命力太讓人驚艷了,尤其是《光》。」
紀昀望向畫展中間那片漆黑的油畫。
畫中間是一束淡黃色的光。
光芒從天而降,慢慢的暈染開來,落在如明鏡一樣的湖泊上。
湖泊倒映出兩個影子。
一個少年在畫畫。
另一個則站在畫畫少年背後,一臉驚艷。
紀昀握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