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绛点头:“没错,苦肉计,以防万一,我这就去帮你打点一切。”
“他是喜欢我,可……苦肉计未必就能让他心疼吧?”
阿绛轻吟声,一语破的道:“我只知我爹对待府中姨娘如物件,素来都是生出兴致,便不管不顾一顿泄,完事后抽身离去,从不留恋。”
“你和你那位夫君成亲四月有余,他都没与你行。房,隐忍至此,这难道不算是种另类的珍视么?”
“是吗?”
初棠有些狐疑。
阿绛嗤笑:“那就是他天阉,不能人事,你觉得是吗?”
不能人事……
这些笑言闯入鼓膜,听得人一时耳热,初棠无语瞪眼,推搡人嗔道:“我哪知道?”
阿绛却笑得越没心没肺:“你真的好娇啊!谁看了不迷糊!好可爱,像我以前养的小猫,想抱起来狠狠蹂。躏得喵呜喵呜的。”
“……”
“你怎么这么轻浮?羞不羞人呀!”
“哈哈哈哈……”
*
书房的火势蔓延得离奇的快,几乎要将此烧成片废墟,叫残骸与灰烬零落四散。
下人们这几日都在书房那边拾掇忙活。
初棠暂且搬去侧殿。
殿内。
他站在铜镜前好一会儿,镜内之人,耳根有点细密的咬痕,吻痕霏靡斑驳,顺着皎洁的脖子一路向下蔓延。
那夜的怪诞好似又从心尖蹿出……
“正君。”
门外侍女走进来。
初棠骇然回神,慌忙伸手捋捋青丝,急匆匆遮挡了那些羞人的痕迹。
这么一摸,他方惊觉自己的手心,不知何时沁出黏腻的细汗,还灼热得烫。
叫人浑身都生出不适。
“您已经两天没进食了。”
几名侍女放下装满精致糕点的托盘,退到一旁。
“我不吃,你们扯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