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可?”
“嗯,如此便可!”
张满伸出手指指着自己那张五颜六色的肿脸,“那我这些伤呢,如何跟大老爷交代!”
“你便说是与张田方打斗时受的便可!”
“我伤成这般,还能打杀了那三人,打伤张田方?大老爷能信我这些话?”
牢头一听,冷哼道,“信不信,你莫要管,你只需知道自己怎么说便可!”
“好,便听你的!”
“这就对了,听人劝没坏处,”
牢头见终于解决了张满这个犟种,便大方的对张富贵道,“你父子再聊会吧。”
“满子,你……”
“爹,”
张满抬头示意了一下牢房外,表示隔墙有耳,附耳小声道,“我到了堂上便装疯卖傻,尽量推延时间,给娘和仓弟他们多一点时间。”
“爹,您赶紧先去将家里的田托人赶紧秘密卖了,不要声张,不要带人去看田地,便宜点就便宜点。”
“完了,您赶紧带着银钱走,我自有人替我收尸,以后记得让我儿来我坟头,让我儿不要为我报仇,咱斗不过他们这帮畜生!”
“爹,您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