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抓狂:她和言一所谓的深仇大恨,哪怕是在她多次欺负言一的情况下,言一都没有反抗,而且那个视频角度不对,言一坐的位置不是那里,你再想。]
如果不是言一的话,当天还出事的就只有……
屠虔虔寒毛一竖,那就只有小助理了,被泼咖啡的小助理。
可是泼咖啡是偶然事件,她怎么会预料到那么精准?
[嘟嘟:所以才说你天真,她一早就架了手机,我刚刚搜了一下,这个周歌不仅是躁郁症,还有极强的控制欲,她已经不止一次对身边的人下手,这个小助理不是第一次被打了。]
[之前就有一次,她借口让小助理对戏,结果把她摁在沙上,掐对方的脖子,快把人掐死了才松手。]
屠虔虔越听越暴躁,她默默瞥了一眼旁边专心看秀的周歌。
看着光鲜亮丽,可这张皮囊底下,全是肮脏恶臭的脓水。
周歌这个人,情绪不稳定,所以喜欢暴力攻击身边的人,就连和周歌有着床伴关系的保镖,也开始学着她对身边的人下手。
小助理就是第一个,看起来也是唯一一个,她被保镖qj了。
她想报警,可是对方却拿着她的私密照,她不止一次想离开这两个人,重新生活,却被一次又一次强迫着回来。
终于,她忍不住了……
“人渣!”
“什么渣?”
周歌转头,看着面色不太好的屠虔虔,微微一笑,故作亲密的揽着屠虔虔的手臂:“虔虔,之前是我态度太不好了,我这边和你道歉。”
“道歉?”
屠虔虔将这句话反复咀嚼着,意味深长的说:“那这句道歉未免来的也太晚了吧,而且我也觉得你没必要和我道歉。”
听到屠虔虔的话,周歌神色一僵,她下意识抠着手腕,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紧紧嵌在肉里,猩红的指甲就好像肉里翻飞快要溢出的血。
周歌强压下不快的神色,抽回右手,只将左手继续揽在她的腰间,仔细端详着屠虔虔的脸,眼里闪过一丝几不可闻的嫉妒。
真年轻,真漂亮,假如她有屠虔虔这样的脸,只会爬的更高,“你看你,说的什么话。”
周歌不愧是娱乐圈老油条,屠虔虔讥讽的话都甩在她脸上了,她还能安之若素,笑着和屠虔虔插科打诨。
“我啊就是想和虔虔你交个朋友,这个圈子嘛,就是这样,多个朋友多条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得道多助,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她无意和屠虔虔争论谁对谁错,屠虔虔热度高,未来只会比她红,趁着现在两人差距不大,拉拢关系,那才是周歌应该做的事情,将朋友变成人脉,反哺给自己。
娱乐圈的人,不都这么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