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说完这句话,就听到牛爷爷说了一句让我惊掉下巴的话:
“要是白晓蓝约的话,可以不回来了,哈哈。”
然后我就听到牛爱花飙的声音:
“啊,爷爷,我还在打电话呢,你怎么可以这样。”
牛爱花估计是有点不好意思,然后说道:
“我爷爷乱说的,不要当真,我要开车了,等下再聊。”
听到我应了一句“好的”
后,牛爱花便挂断了电话。
我满头的黑线,并不是我有被睡妄想症,只是他们爷孙俩的对话实在是有点意思。
哪里有推自己如花似玉的孙女进火坑的爷爷,这么怕孙女嫁不出去吗?
我打开关着大黑的房门,然后我就看见它趴在地上,头也耷拉在地上,正看着我。
我便对它说道:
“你不要乱咬东西,我出去一下就回来。”
然后我就看见它把头扭向一边,好像因为我不带它出去生气了一样。
我穿上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给自己打了一道去尘诀,便走出了房门。
来到楼下,我刚走出宾馆的大门没多远,就看见两个的士司机和几个摩的司机正抽着烟在聊天。
看到我向他们走过来,纷纷对我招手。
“呼,靓仔,去哪里?”
“靓仔,是不是要去按摩?我知道一家店手法一流。”
几个摩的司机各说各的,都想让我坐他们的车。
我没有搭理他们,而是走到一个五十多岁看起来话少又老实的摩的司机旁边问道:“大叔,我要去友仔烧烤。”
然后我就看见他笑着说道:
“十块钱。”
我刚想跨上摩托车的脚又放了下来,我还以为我听错了,是四块钱,不是十块钱,然后问道:
“不到一公里,四块钱还是十块钱?”
“哈哈,是十块钱,不是四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