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裴凉走进门,环视了一圈,也没说做什么,只是沉默着,像是在想事情。
“大哥,”
江堰生怕江裴凉觉得无聊,又问“要打牌吗”
江裴凉眉毛一蹙“玩什么”
“我会的可就多了。”
江堰道。
江裴凉顿了顿,嗓音冰凉“是么。”
“没错。”
江堰不知从哪挖出来副,面色沉凝,手指灵动,哗啦啦洗牌,一副专业风采,随后一挥,将牌摞在二人面前,自信一笑,道“先生不才,小猫钓鱼,未逢敌手。”
江裴凉“”
“咦。”
江堰见他不说话,连忙找补“难道大哥你更想玩斗地主”
“算了。”
江裴凉移开视线,没看他,只冷道“先吹头吧。”
江堰呆住了“蛤”
脑门被大哥凉凉的手撸过时,江堰还觉得自己在做梦。
怎么突然就快进到大哥帮他吹头了
他幡然醒悟,嘴角又开始瞎jb上扬,但很快就被一股巨力给压制了下去,险些戴上痛苦面具
江裴凉这新晋手艺人估摸着是没干过这精细活,这力道堪比鲁智深倒拔垂杨柳,再重一点就可以把他头全部连根拔起了。
“大、大哥”
江堰说“轻点轻点。”
江裴凉的手僵了一下,很快放缓下来,整间房间顿时只充斥着吹风机的轰鸣声。
江堰在热风中昏昏眯着眼,江裴凉眼神微凝,视线终究还是落在了他的脸上。
从前也不是没有仔细看过,但现在距离拉近了几分,倒是更清晰了。
江堰的眼型偏圆,内双,瞳仁又大又黑,看起来很乖;鼻梁高挺,鼻尖微微翘着,很神气的样子;脸颊肉微鼓,离得这么近都没看出有什么不好看的地方,笑起来时眼睛弯弯,很可爱。
江裴凉尽量轻柔地抚过他的额角,沉沉想到。
但江家一家都是较为狭长上挑的眼型,从头到脚,江堰的确和他们都不太相似。
这个想法出现地太过突然,江裴凉很快把它丢开,有些自嘲地摇了摇头。
按这样说,江一朝不更不像么。
他的视线扫了扫,竟又定在了江堰的脸上。
江堰的唇形饱满,还有小小的唇珠,此刻微微抿着,被热风熏的有些干燥,但颜色很浅,透着健康的粉。
江裴凉看了片刻,喉结微不可见地滚了滚。
他几乎能想象到内里的芳香与甜美,让人不由得
就在此时,江堰突然开口,叫道“大哥。”
江裴凉“什么事。”
“有点饿,”
江堰肃然道“好想吃韭菜盒子哦。”
江裴凉“”
他迅面无表情地把江堰的头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