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管是乾的,還是被。乾的,能折騰這麼長時間,這腰子都很不一般啊……
孔淮殊一向無所謂,不在他哥面前,他甚至連脖子上的痕跡都懶得遮一遮,領口的紐扣都懶得繫上,修長的脖頸上帶著條寶石雕琢的玫瑰吊墜,那點點的痕跡像飄落的玫瑰花瓣。
他大大方方的和一眾傭兵打招呼,「大家辛苦了,這趟活不好干,回頭給哥們幾個另發點獎金。」
這少爺如此坦蕩,傭兵們再擠眉弄眼就顯得像長舌婦了,於是也都正了正神色,但活不好干吧……
他們肯定沒什麼誠實、謙遜的美好品質,甚至都是些鮮廉寡恥的亡命徒,但當著展煜的面說活不好干,他們實在是難免心虛,畢竟這位猛人已經把髒活都幹完了,他們就在這兒看守了一晚上的人質。
這活,比幼兒園老師帶小朋友都輕鬆,畢竟小朋友不聽話也不能打,高少爺不聽話,那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大。逼兜。
以至於高少爺見到孔淮殊時,比見到他親爹都親,不敢大聲哭,小聲問:「兄弟,我怎麼得罪你了?」
酒店的雜物間裡透出一股子霉味兒,孔淮殊不太舒服的揉了下腰,身後跟著的展少爺立刻像個大丫鬟一樣拎了把椅子過來,還在孔淮殊腰後塞了個抱枕。
孔淮殊被人伺候慣了,順理成章的坐下,還不忘拍拍展煜的胳膊,表示對服務滿意。
高盛已經看傻了,喃喃問了一句:「你懷孕了?」
孔淮殊:「……少扯淡,問你的事想的怎麼樣了?我勸高哥你識相點,你主動說,總比我動、手問你舒服。」
高盛傻眼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嚎起來:「我說什麼啊孔淮殊!你故意整我吧?!也沒人問我話啊!!」
孔淮殊:……
他看向展煜。
展少爺摸了摸鼻尖,咳了一聲:「我昨天沒顧上他。」
「行吧。」孔淮殊聳聳肩,「展少爺昨天忙,可以理解。」
他轉而看向高盛,「你爸的第四軍團軍演,你知道嗎?」
原本也沒指望高盛知道什麼,摟草打兔子式的順帶一問,沒想到的是,高盛神色古怪,弱弱的說:「我知道啊……」
「你知道?」孔淮殊愕然,隨即匆匆追問:「坐標多少?演習項目是什麼?」
高盛用袖子擦了擦鼻血,報了個坐標:「好像是在屍鬼星系吧,具體演習什麼我不知道,好像……不是地面作戰,是太空戰艦作戰訓練……」
但孔淮殊很快察覺到不對,站起身問高盛:「你怎麼知道的?你爸會和你說這些?!」
「演習而已啊,我爺倆喝酒的時候他就隨口和我說了啊……」高盛不明白孔淮殊為什麼這麼激動,唯唯諾諾的縮了下脖子,小聲嘀咕:「這又不是什麼重大機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