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烟安静地坐在副驾上,之前在办公室经历的那一切,闻烟的确还没缓过来。
她都不知道人起癫来,就是几秒钟的事情。
怪不得姑姑先前一直跟她说,出门在外能忍则忍,你并不知道你面对的人是不是疯子。
闻烟跟着沈确到了一家私家医院。
医生给闻烟清理伤口,又打了消炎的,叮嘱她洗澡洗头伤口别沾到水,隔天来医院换药。
沈确去交的费。
伤口处理好了之后,商时序跟闻烟从诊室出来。
商时序难掩八卦的心,试探性地说:“沈确对你这个小侄女儿,还挺好。”
“是吗?”
“我跟他认识十多年,之前在国外我烧差点烧死,他只是非常淡定地帮我叫救护车。”
商时序控诉沈确,“他刚刚竟然,亲自送你来医院。”
闻烟面不改色地说:“那商总应该想想这个朋友是否值得你深交下去。”
“你俩真没什么?”
“他是我小叔。”
“这样才带感。”
怪不得路遥说她喜欢商时序呢,这俩人都磕禁·忌这口。
闻烟没回答商时序,而是看到从窗口拿好药往他们这边走来的沈确。
商时序朝沈确招手。
可有个人比商时序更先叫住沈确。
“沈确?”
一个身着驼色大衣雍容华贵的女人先看到了沈确,然后循着他的目光看到了闻烟和商时序。
沈确手里有药,闻烟脖子有伤。
女人目光在沈确与闻烟之间来回,最后问沈确:“你带闻烟来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