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工作忙嗎?」
「年初還好,最近忙一些,你們呢?」
沈辭川替宋清夾了一筷筍,「她過兩天就快進組了,我也差不多。」
高裴松松領口的扣子,「外婆身體好嗎?」
「嗯,最近還不錯。」
「你媽媽呢?身體好嗎?」
沈辭川輕咳一聲,一口飲下半杯茶水,「我跟她也不怎麼聯繫。」
有時沈辭川也不是很明白上一代人的感情,明明高裴應該責怪拋棄他的母親,應該責怪不讓他和兒子見面的母親,可高裴好像比他們所有人都對此淡然。
沈辭川進了裡間,叮囑服務員不要打擾,又重坐了回來,「不過她身體應該挺好的。」
高裴點頭,到飯局結束也沒再提起這些,不過是耐心詢問兩人的工作,順帶又回復宋清某些對於自己巡演工作的疑惑。
兩人來接的司機到了樓下,高裴才悠悠從西裝口袋裡取出張銀行卡,「這張卡裡頭錢不多,十萬零一塊,請小宋務必收下。我這些年沒盡到什麼做父親的責任,你們結婚的事我也不知道,這就算是我補上的紅包。」
宋清進退兩難,不知該接還是不該,沈辭川卻伸手接過擱到她的手心裡,「這就算是改口費。」
宋清突然明白沈辭川眼底的意思,俏皮地笑起來,「那謝謝伯父,不,謝謝爸。」
高裴有些意外,也笑起來,拍拍沈辭川的肩膀,「車子到了,那你們先走。」
沈辭川鮮少像今晚一樣話多,一路上小北和宋清幾乎插不上話。
宋清今晚盯著他面前的分酒盅空了三次,知道喝醉是必然的結果。
而他喝醉的唯一表現,就是不停地講話。
小北幫著宋清把沈辭川扶上了樓,終於只剩他們兩個人,沈辭川卻什麼都不講了。
他只是靠在沙發上,這麼靜靜地盯著宋清。
宋清像照顧小孩子一樣,露出些慈愛的微笑去摸沈辭川的頭髮。
沈辭川捉住她的手腕,「我還沒講完。」他停頓著,把宋清的手握在兩手之間。
宋清以為他要繼續車上未完的故事。
關於高裴,關於沈玉懷,關於梁佑生,關於他為什麼隨母姓,諸如此類。
「進組前有個綜藝,和你去的地方離得很近。」
沈辭川雖面色不顯,可宋清盯著他滿眼暈上的紅色,知道他真的醉得厲害,抽了手出來依舊去摸他的頭髮,「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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