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觸到背後的毛衣格外的溫暖,她低聲地哭起來,哭這麼多年因為這件事給自己無名的枷鎖。
她覺得自己不該把宋學善出軌的事情在楊嫻面前捅破,或者乾脆在他們面前一頓發瘋讓他們結束這段讓三個人都痛苦的婚姻。
哭過一場之後宋清也許就此忘掉它,也許鎖鏈依舊,但在零點過後,年的第一天,宋清決定暫時忘記它,接受沈辭川涼涼的吻。
簡直,吻得人心亂如麻。
宋清拿凍得冷冷的鼻尖去蹭他的下巴,「難聞,還有白酒的味道。」
沈辭川雙手不放她,故意哈出溫暖的氣在宋清耳後,「確實有點醉了。」
今晚沈辭川的確在宋學善的勸酒下喝了很多,但其實宋清鼻尖只有她給沈辭川找出來的茶味解酒硬糖的味道。
她乾脆伸手,要沈辭川背她下去,哭過後的聲音黏在嗓子裡,「背我。」
踏步感應燈跟著沈辭川的腳步一階階亮起來。
楊嫻提前開了宋清屋子裡的空調,於是屋子裡暖暖的,和冷風一樣把人臉吹得紅撲撲。
洗過澡出來,沈辭川才想出話來安慰宋清,「爸媽還清楚地記得你照片上是幾歲,竟然連小時候的卷子也留著,我連自己小時候的照片都沒有幾張。」
他開了半天的車,一直熬到半夜,沒幾句話宋清就聽到他規律的呼吸聲,於是她從熟睡的沈辭川懷裡掙出來,繼續翻來覆去地想。
第4o章爆火
沈辭川睡著的時候總是皺著眉,宋清伸了左手出來,一點點將他額上的褶皺撫平,眉眼間的樣子還真像一個人。
宋清閉著眼想沈辭川的母親,那位優雅的貴婦人,沈玉懷。她也是那樣,柳葉彎眉,一雙波光瑩瑩的杏眼未曾隨著歲月的流逝而發黃或失去光澤。
沈玉懷早年是小有名氣的歌唱家,一《長江之歌》在青鍾獎拿下第二名的好成績,而沈辭川的父親是那些年還籍籍無名,在這些年才逐漸聲名鵲起的鋼伴高裴。
宋清沒見過沈辭川的父親,但她悄悄買過青鍾獎選手的表演賽門票,一場演出有三分之一的歌手請的是沈辭川的父親作鋼伴。
不過宋清見過沈玉懷。
第一次見沈玉懷的時候,宋清在門口攥著沈辭川的手,說她唱歌老是跑調,你媽媽不會讓我唱歌吧。
沈辭川說不會,她不會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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