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c不一定能来,
大家尽早转换一下思维,
能不能毕业我不在乎,
我爷爷养我不容易,我……得活下去。”
把脖子上的项链和胳膊上的手表都摘了下来,
穿好了上衣,宁奕撸起袖子,给包括李晓雪在内的几个女生每人了一块机械表:
“把表带在身上。现在灯还亮着,但不代表会一直有电,只要不摔,机械表会牢靠一些。
大家去把手机都充满电,先充自己的,
再充别人的,能充多少充多少,没准会有用……”
远处,看着正在交代下一步行动的宁奕,邢立臣嘴角扯起了一个讥讽的弧度。
“那小子哪个系的?你们谁认识?下手这么狠的学弟,我怎么会没见过呢?”
刚转醒过来的眼镜男似乎是邢立臣的智囊,
他忍着头部的昏涨矮着身子凑过来,靠在邢立臣身边的桌腿上:
“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工管的,再开学上大二,
之前运动会的时候见过。
跑步跳远都行,
篮球打的好像也不错,就是家境不太好,要不我早就介绍给邢哥了。”
“家境?”
邢立臣皱着眉头看向眼镜男:“有多不好?一个学期5ooo的会费还交不起啊?”
“哈哈哈哈。”
拍了下大腿,眼镜男捂嘴笑了半天才直起腰:
“5ooo?他就一个爷爷,村里的赤脚医生,人医、兽医、屠夫都干的那种,
上学期快放假的时候他请假回家了,听说他爷爷快不行了,
他去导员办公室请假的时候,我就在场。”
“哦~这样啊。”
这时,被宁奕用铁棍抽了一下的男生也凑了上来,
他用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卫生巾按着头顶的伤口,龇牙咧嘴的道:“邢哥,那小子下手太黑了,疼死我了,这仇可……”
“等这事过去了,开学再说。”
眼镜男的打断了他的话,又看向邢立臣说道:
“导员说这小子跟他爷爷学过杀猪,还学过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