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堂给三人上茶:“三位是刚来吧?”
“你怎么知道?”
郎惜彤看向跑堂。
“这比武到今天就是第四天了,每天都有乐子可以看,之前有武功好的人上台,但是韩小姐不喜欢,就让演武堂的人上去,把人给轰下去了,没办法。”
跑堂在旁边解释道。
“不是赢了就可以了吗,怎么还把人往下轰啊?”
郎惜彤很是奇怪。
“我们韩将军啊,儿子多,但是女儿就两个,大小姐入宫伴驾,现在只有这一个小姐养在跟前,那是要什么给什么。之前有传言韩将军给韩小姐定亲,韩小姐不喜欢,就会想着法子把男方给弄死了,就为了不让韩小姐受一点委屈。这上台比武的人,一定得是让小姐满意的,小姐不满意没用。那武功太差的啊,别说小姐了,就是台下看热闹的人都能把人给轰下去。”
跑堂依次上着茶。
“那还有这么多人上台比武?”
梁语阳问到。
“为了权势啊。攀上韩家,那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那上比武台的都是认为自己武艺不错,认为自己能被韩小姐看上。”
跑堂看到有顾客挥手,就立马跑了过去。
“这韩小姐肯定很受韩将军的喜爱。”
郎惜彤看着台下感叹道,这一次离开丰县,拓宽了她的视野,让她见识到了许多以前从未接触过的事物,实在是令她感到惊奇。
不多时,一个衣着简朴的灰衣男子走了上来,路过梁语阳的桌子时,崴脚碰到了梁语阳桌子上的茶水,还不等梁语阳说什么,那灰衣男子先找事:“怎么看路的?撞倒本公子了,知不知道。”
梁语阳本来还想原谅灰衣男子,听到灰衣男子这么说,“给你脸了?”
说完就起身向灰衣男子出拳。
灰衣男子侧身躲过,伸手拿下了郎惜彤头上的簪子,“我也不跟你计较,这个就算是跟我赔罪了。”
江亦起身伸手阻拦灰衣男子,灰衣男子一翻身,躲开了江亦的手。奔跑,翻窗,跳出了茶楼。
江亦看向郎惜彤:“怎么样?有没有事?”
郎惜彤被灰衣男子吓了一跳,“我没有事,只是簪子很重要。”
江亦对梁语阳叮嘱道:“你保护好她,我去拿回簪子,你别闹事。”
“我怎么就闹事了?明明是那个人找事。”
梁语阳听到江亦的话,心中很是不忿。
江亦翻窗跳下了楼,就看到灰衣男子站在路旁看着手里的簪子。
“兄台把簪子还回来,我可以不计较刚才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