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长觉查到过一些关于用橡皮筋弹手腕的用处。
但是现在听起来,应该是他太多心了。
“另两个名字呢?”
牧长觉问。
“‘燕征天’这个名字只有九年前的治疗记录,最后一次是因为贫血和低血糖。‘支璐’……好像没查到年龄符合的记录。”
牧长觉还记得燕知那次不舒服。
每一次燕知生病,他都在场。
燕知一直有贫血和消化的问题,哪怕被照顾得很好,也会出现一些状况。
过去哪怕打断整个剧组的进度,要坐四个小时的飞机,牧长觉也会专程到医院陪床。
他因此曾被一些同行评论为“不够专业”
。
只是他不在意。
牧长觉无所谓别人觉得他专不专业。
他不用牺牲燕知来专业。
包括那天剧组一起吃饭和开拍第一天,燕知的状态其实他都不陌生。
过去燕知吃得不舒服或者体力不支就会头晕。
但牧长觉没想到燕知的身体好像没比小时候好多少。
医生过去告诉他,燕知的很多问题都是小孩子特有的,长大了免疫力提高了,就会有改善。
燕知确实长大了,人间蒸发九年后衣锦还乡,成了国内首屈一指的青年教授。
张口可以叫他“牧老师”
“牧先生”
,闭口能彬彬有礼地对他说“谢谢”
“不用了”
。
牧长觉认识他的时间恐怕已经快赶上燕知一辈子那么长,却是这几天才有这个荣幸第一次听他道谢。
()他承认刚刚讨论剧本的时候最后那个问题问得多余,是自己不豁达。
怪他没忍住。
“他在国外的学习经历……又正常又不正常。”
陈杰语气里有着克制不住的赞叹。
“怎么不正常?”
牧长觉只关心重点。
“他一年读完别人三年的课,履历也非常丰富,是他们学校的年度优秀学士并且在诺奖实验室用最短的时间拿到了博士学位,”
陈杰喘了口气,“至今保持着斯大生物系博士阶段的个人最高学术成就。”
“这些怎么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