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钰言自顾自的道。
今日难得空闲,段钰言闲来无事,去登了宗内最陡峭的峰。
初起,顺风顺水,好不惬意。
到中段,显出艰困。
段钰言愈挫愈勇,凭着一股气,走到上段。
到上段,几乎没有立足之地,一个错意,就要跌下高峰,且不说从头再来,不丧了心神就不错了。
段钰言也有自知之明,自己不是这方面的料,仅仅凭着心气走到这里也知足了。
他退下来,盘坐在树上,静静的望着高峰。
“从明日起,去书阁里找本步法来看看。”
他心想着。
一阵狂风吹来,树叶吹得哗啦啦,也把他这个人吹了出来。
“师兄!”
“师兄,你可算是回来了。”
赵仪台闻言,抬头看着他,笑道:“对呀,我回来了,师弟,你看起来好像很开心嘛。”
闻步端笑了下,“阁主和师尊都很担心……我也担心师兄的伤,总归,师兄还是回来了。”
“师兄这是去哪儿?”
赵仪台看他一眼,“自然是去见阁主,师弟要一起吗?”
闻步端停住脚步,摇摇头,“我就不去了。”
赵仪台挑眉,“那就好。”
也没管他,阔步离开。
“进。”
赵仪台一进来就看到万年不变的场景。
“舍得回来了?”
赵仪台端坐着,诚恳道:“您别生气嘛,我再应您一件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