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迟知道他神色突然开始懵然的原因,没有让殷姚深陷入这种情绪,说,“以后有机会可以学一学。不过今天不行,会有人来给你拆线。”
殷姚回过神来,挑眉道,“哎呦,这么快。”
知道他是在阴阳怪气,政迟浅叹了口气,无奈道,“再不拆你就要自己上手了,我能怎么办。”
“我早说了没事,是你过度……”
“嗯,是我过度保护。”
他盯着殷姚得意时细弯起来的眼角,想吻过去的欲望是难克制,最终,也只是用唇碰了碰他的额头,拢紧殷姚身上的外套,“我的错。”
有佣人笑着上来,“先生,医生到了。”
又补上一句,“政小姐也到了,说是有事要和您谈,已经在书房等着了。”
“知道了。”
政迟想了想,带着殷姚回了内室,“有些事要处理,你先自己去拆线。”
“下一句你是不是要说听话乖啊。”
殷姚有些不耐烦,说完便没再搭理他,头也不回地没走两步,身后佣人一声轻咳,“殷先生,在这边。”
“嗯?”
殷姚停下脚步,看着熟悉的内厅,怀疑道,“医生来换药不是一直在卧室吗,我记得……”
“这次在二楼的会客室。”
政迟边说着,对女佣打了个手势,“拆线不需要操作那么久,让她带你去吧。”
女佣反应很快,了然地带着殷姚,“是的,医生在会客室。”
殷姚虽然还有些不确定,但也没有纠结太多,便跟着去了。
原先在西苑照应老佣人姓高,在一旁看着,叹了口气,“总感觉瞒不了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