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看看,我的身边是不是真的有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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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姐姐,我正好有话想对你说,你就找我了。”
白梧满脸委屈地跑入了黄宫。
黄裳放下了手中的折子,拉过她的手,二人并排坐着,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以前就罢了,现在都做白主三十年了,怎么还这么不稳重?”
“有裳姐姐在,我稳重做什么?”
白梧扑入了黄裳的怀疑,然后气鼓鼓地说:“真的不能取消和那个混蛋的婚约吗?”
“他又不敢把你怎么样,无非是各取所需,你要是遇到真正喜欢的人,跟我说便是,为了神族安定,连我都在联姻,你这丫头又怎么跑得了呢?”
黄裳颇为宠溺地拍了拍白梧的头。
“但是我看见他就觉得恶心,而且他今天还对我说那样的话!气死我了。”
白梧说。
“你就是被保护得太好了,这也算委屈啊!”
黄裳伸手指点了点她的头。
“对啊,我就没受过委屈,凭什么受委屈?哼,他给我找不痛快,我也不让他好过。”
“随你吧,反正出了事儿受累的是我。”
黄裳笑了笑。
“殷姐夫是天下一等一的君子,裳姐姐当然不会受委屈。对了,飞虎刚刚找过我,说要查白药。”
“我不会怀疑你,你知道的。”
黄裳说:“但黄城有内鬼,就在你我身边,三十年了,终于露出了马脚,我必须找到他。”
“嗯,需要我做什么,姐姐吩咐就好。不过我觉得未必能查到什么,白药这个人我了解,老实巴交的,厚道得很,不然我也不会把各地的粮仓生意都放心交给他。”
“你呀,天真,他要只是老实巴交,怎么能把白家遍布天下的粮仓管理好?”
黄裳笑了。
“但我还是觉得他没问题,要是他都有问题,那真是太可怕了。”
白梧拍拍胸脯。
“我也希望如此,这件事,你不要走漏任何风声。”
黄裳叮嘱。
“放心,这些事儿我还是知道分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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