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谁?傻子也知道是那三个不孝的儿女。
起因是水源济生下的儿子竟然是个五趾,大哥和二姐马上想到了那个黑脸和尚,逼着母亲交出小木盒,可是只有一颗无及丸,给那家呢?手心手背都是肉,拿不拿不出,结果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没有结果,家里将永无宁日。
母亲实在承受不住压力和内心的煎熬,于是乎,悬梁自尽。
兄妹俩仍不肯罢手,上上下下翻了个遍,就差拆房了,水源济也带人赶来,三家人大打出手,无意中碰碎了母亲天天供奉的观音坐像,小木盒才得以重现于世。
局势立刻升级,变成了以命相博,争抢中,把药丸踩成了稀泥,僧袍也被生生撕成了三片,
“水孟池和水纹静求着三弟把僧袍交出来,因为他的儿子已经是五趾了,但水源济因为他们逼死了母亲,心里头恨的滴血,不可能这么轻易松手,把母亲安葬后,全家搬到了外地生活”
。
“这是高护法告诉你的?”
。
“是冯渔”
。
高护法和吴家兄弟一直在讨论如何寻找水鉴的那块僧袍,冯渔就拉着小妹的手自述身世,小妹见他的眼珠子老在自己身上转,便趁机问起了僧袍的事。
“问什么说什么,有时候不问也说,自己嘟嚷”
。
“没占你便宜吧?”
。
小妹抬头想了想:“他让我喊他叔,这算不算占便宜?”
。
瞧我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她笑的花枝乱颤:“逗你的啦,占我便宜?敢,我让他以后爬着走”
。
冯渔不久前刚出过意外,被经架砸在了下面,腰椎损伤严重,打着钢钉,能占的便宜有限,毕竟上个床都费劲。
“离他远点”
。
“好,我听你的”
。
她一跳一跳的走到门口,转身又回来:“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到底靠不靠不住?”
。
我假装思索,半天,忽然问她:“小和尚呢,怎么还不来送饭?”
。
小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有些失落,扬手要打我,却又嘻嘻一笑:“你们男人还真是靠不住”
。
她头也不回的离开,眼圈象是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