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我提要求,我说要弥水以南,他答应了。”
“然后呢?”
“我问他,需要我做什么,他说让我等消息,我继续追问,他让我滚,老师明天我能不能亲自去骂他?”
“没必要,我去就可以。”
“我咽不下这口气,”
姒安越说越气,“他就是个神经病,用齐国众臣讨论的结果敷衍我就算了,还让我滚,我忍不了,我要亲自得到齐公的允许,然后弄死他!”
最后的“他”
字,姒安是喊出来的。
高傒还是第一次见到姒安起杀心,想干掉一个人,他难以想象公孙无知究竟伤害姒安多深。
“消消气,公孙无知是僖公的心头肉,姜诸儿都拿他没办法,你说了也没用。”
“老师要帮我骂得凶一点,就当是……”
高傒插话说:“馨儿的嫁妆,我知道,我会往死里骂他,满意没?”
“这还差不多了。”
“既然差不多了,解释一下什么是‘神经病’,明天我用这个词骂他。”
“就是脑子不正常,有病的意思。”
高傒点头,“这件事到此为止,我去办,你不许瞎搞。”
要是姒安和公孙无知私下打起来,那就麻烦了。
“我明白,绝对不给老师添麻烦。”
高傒点头,说起杞国来人一事。
“你去隰家庄子的时候,杞国的淳于己大夫来商量婚事,你没在……”
“老师和淳于大夫商量就行,不需要用那些复杂到让人头大的礼节来问我,我都同意。”
高傒还能怎么办,只要他不悔婚,当然是原谅他。
“你对礼节不满意?”
高傒问道。
“我可不敢,”